女翻譯員的私生活

畢業之後,玫玲就和大學同學士平一起旅居日本,迄今八年了。在回國之前,和先生在日本八年,練就一付日本女人的溫柔,講話細細的,身裁有點豐腴,卻一付貴夫人的模樣打扮。

玫玲剛到公司時,大家都還以為三十三、四歲的她是因為小孩已經長大才又出來工作,經過一段時間,大家漸漸熟識了,問及此事,才知道她是因為在銀行工作的先生是個工作狂,兩人又沒有小孩,玫玲自己待在家裡無聊,才出來當翻譯。

輾轉之間,又聽說玫玲一直期待有個小孩,可是天不從人願,一直沒能如願,據玫玲自己的說法是,所有的檢查一切正常,就是生不出來。

日本跟台灣只有幾小時的行程,所以客戶往返台灣的頻率相當高,也因此,日文翻譯的工作並不輕鬆,經常要陪著客戶東奔西跑,有時候又要陪應酬。招待日本人,其實不難,他們喜歡酒跟女人,尤其在入夜以後。

夫 妻

夜闌人靜,士平一個人睡了。

玫玲回到家,洗完澡已經快三點了。沖澡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士平

玫玲的黑色長髮,36"-27"-35" 的身軀之上披著一件薄的幾乎是透明的睡衣。在昏昏的燈光之下,很容易的瞧見在那薄衫下挺立的胸部。

巍巍的一雙白玉般的乳房,隨著玫玲的身影幻出的波影,挺立而一點也不顯得下垂的乳尖更是引人遐思。銀幣般大小的乳暈上覆蓋的是如指尖的紫玉葡萄,如果說這樣美麗的乳房還不足以喚起男人深藏的的渴望,未免太過道貌岸然。

在她睡衣下擺中,隱隱透露出的胯下深處更是禁忌遊戲的深淵。鼓出的陰部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可愛的小陰唇,黑色的體毛舒坦的附滿在她的女性聖域,全透明的絲質性感內褲逐漸消失在她的鼠溪深處,這種淫靡的景色絕對能立即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情慾。

「我剛回來,洗完澡,你被我吵醒啦」

邊說邊大膽的走到我床前,眼睛直視著士平身上的短衫。由玫玲臉上的紅霞,士平知道她看到了那九寸長的陽具已經勃起。

「我剛醒來。」

士平由上而下仔細的欣賞玫玲修長的軀體。

玫玲把她的手輕輕的放在腰上。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很可愛,而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看起來是多麼的可口。

「還記得我們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嘛?」士平問玫玲。「嗯好久了,你都好幾個月才要我一次…」她羞赧卻又怨懟的說著。「我今天就想要」士平說。「嗯!」

玫玲伸手慢慢的把士平巨大的陽具從睡袍中端出來。玫玲的眼睛睜的很大,似乎不相信士平的巨大。士平把眼光描向玫玲雙腿深處,想從玫玲透明的內褲中得到更多。

「你知道嗎?你是哪麼的秀色可餐?我要你!我要跟你做愛!」

懷著期待的心,玫玲卻已經開始撫摸士平巨大的陽具。

士平靠向玫玲把玫玲擁進懷裡,玫玲把那濕熱的陰部觸向士平的勃起,兩人都因此而發出噓喘聲。

「不要那麼沒耐心!」玫玲小聲的說。「我等不及了!」

士平握住玫玲的美麗乳房,透過睡袍開始撫摸她,玫玲的乳頭很快就有了反應,慢慢的凸立起來。

「靠近來一點。」玫玲脫掉士平的睡袍,開始愛撫士平的陽具。

「天啊!你真的是很大!」玫玲驚乎的說道著!

「我就是喜歡你這支大陽具!士平,我可以摸它嗎?」「當然可以.....」

士平拉起玫玲,然後脫下她上身的衣物。士平輕輕的拉起玫玲鉛筆般大小的乳頭,直到那可愛的紫葡萄因刺激而挺立起來。然後士平解除了玫玲的下半身,把它們都褪到床下。士平的手指輕輕的滑過玫玲的肌膚直到玫玲那稍稍開啟的門戶,跟隨而來的是由玫玲喉中傾出的呻吟聲。

玫玲的洞穴是緊緊的,但也已經是熱呼呼而淫液橫流了。很快的,士平可以伸入三根手指,為待會將發生的美妙情事做準備。

士平的陽具已經是硬梆梆了,由龜頭的前端流出數滴精液來,流到了玫玲了手上。玫玲加快了愛撫的動作。

「躺下來!我會讓你知道我怎樣服侍我心愛的男人!」

士平依言躺下。

玫玲屈跪在士平胯部的上方,用她溫熱而濕滑的臀部上下的撫慰士平的九寸大陽具。出乎士平意料之外的,當玫玲感到從陽具所發出來的熱度更強時,她移開了她的美臀,把臉靠在士平的陽具上。當士平發覺玫玲的細舌舔觸到士平的陰莖時,士平不禁的發出了喘息聲。玫玲很仔細的舔遍了士平的陽具,然後把士平的龜頭吞進她小小的嘴裡。

一連串的快感使士平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玫玲把她的陰部壓在士平的臉上,使士平的呼吸為之困難,然而士平毫不在乎。品嚐著玫玲可口的小貓咪,使得士平有如在天堂,相信這是一生中最美麗的工作了。

玫玲顯然知道要如何來吸舔男人的性器。真的!偶爾玫玲還會把士平的大陽具整根吞下,受到壓迫的小嘴形成更有感覺的小穴。士平很想看看玫玲那性感的小嘴含著自己大號陽具的姿態。

士平盡全力將舌頭深入玫玲的花穴,玫玲的蜜汁是那麼的甜美。士平一直品嚐著玫玲可愛的小穴,喝吮著玫玲蜜穴裡所流出來的汁液,一直到玫玲的淫水泊泊流出。

士平再也不能承受這樣的興奮了,士平的陰莖在也無法忍受法玫玲的嘴所帶來的刺激。

士平的呼吸變得急喘了。

玫玲一直舔弄撫摸著士平的陽具,士平胯下的人間凶獸開始耀武揚威了。

「快給我,我喜歡你跟我!嗯..嗯..這個角度實在是太好了!」

士平伸出雙手扶著玫玲的腰,形成一個較好的狗交的姿勢。而玫玲也挺起她圓滑白褶的屁股作為回應。士平感到有一隻手抓著他的陰莖,導向玉戶,那是玫玲的手。

當士平覺得龜頭已經到了玫玲陰戶的穴口時,士平稍稍的向後彎了彎身子,就輕輕的向前推進。玫玲的陰道非常的緊,非常非常的緊,幸好剛才長時間的前戲高潮已經使得玫玲的陰道充滿淫液,得以讓士平的陽具進入。一點一點的,士平慢慢的進入玫玲的體內。突然,士平感到有一絲微的的阻擋。

「喔..天啊..喔...喔.....」「我會慢慢的,我不會弄痛你的!」「喔....幹我!...操我!....」

想不到貴夫人模樣的玫玲,在床上不在是貴夫人了。

「這感覺真是舒服!天啊…… 用力的…干我吧!」

士平不再浪費時間,開始插干玫玲的嫩穴了。重而慢的深入使的士平和玫玲都不自禁的發出低吟。

當玫玲高潮來臨時,就好像是大爆炸一般。她的整個身體不停的搖擺,陰道裡更是強烈的收縮。好久好久,玫玲才平靜下來。

士平抽出了陰莖,拉起了玫玲。在一個深深的熱吻時緊緊的抱著。

他們的舌頭探刺了彼此口中的每一部份,而他們的手則不斷的在彼此的身上探索著,猶如瞎子摸象般的尋找彼此身上的每一個點。慢慢的,士平的手指深入了她那深邃的隧道。

在玫玲急促的喘息中,玫玲拉著士平躺下去。士平壓在玫玲的身上,就好像是既定般的開始再一次的進入玫玲最美的陰戶。

士平的陽具在玫玲的花房外圍不停來來回回的摩擦,禁忌的刺激使倆人更大聲的叫喊出彼此的感覺。

玫玲的陰道在呼喚著士平的進入,士平一點點的往更深的隧道前進。而在一會之後,士平再度感到陰戶緊包著陽具的舒爽。

「進來吧!....用力的干我...」玫玲用雙腳夾住了士平。

士平稍稍的退出的一點,把膝蓋伸入玫玲兩腿的中間。士平巨大的陽具嵌入在玫玲的門戶。

這樣的情景真是淫靡啊!士平忍住要進入玫玲體內的衝動,伸出一手去撫摸玫玲的陰核。

「喔..喔..天啊!喔..啊...啊...太美了..太舒服了..」玫玲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士平的心脈跳動的異常激烈。

「喔..不要停...用力...我快要洩了...」玫玲真的洩了!士平從巨大的男性象徵感到玫玲的陰道好像活了起來一樣。包圍在陽具外的肌肉不停的收縮顫抖著,甜美的愛之液一波又一波的衝向的龜頭。士平挺了挺身,將陽具向外退出,只留下龜頭的前緣還留在陰道裡。

當玫玲由高潮中回過神來之後,意猶未盡的挺起她的美臀,示意士平更深入。強烈期待的心情,讓士平毫不猶豫的再度挺進。

緩緩的深入,龜頭的尖端又再一次的觸到她的子宮了。

正當士平想點火觸發時,玫玲已先一步採取的行動了。不得不的發出了低沈的吼叫,喔,天啊!玫玲的陰道是那麼的濕熱溫滑。

「幹我!」玫玲叫了出來。

「讓我知道…被一個…像你這樣的男人插入…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享受…啊!」

然而,這樣的鼓勵對士平卻是多餘的。在玫玲的話還沒說出口之前,士平就已經開始了最原始的衝動了。但這一聲喊叫,卻使得彼此更為興奮,兩人因此更是盡情的放縱自己。

啊!這真是一個最美妙的世界啊!

士平慢慢的推動著陰莖在玫玲的陰道裡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是深深到底,下下入肉。士平完全發揮了巨大的陽具的長處,在玫玲又緊又濕的深穴裡徘徊。

一直到玫玲再度高潮,射出她的陰精之後,士平抽出了陽具,伸出舌頭,仔細的舔吻著玫玲的陰唇。玫玲的陰部是那樣的美麗,士平一邊舔抵由那淩亂的裂縫裡流出來地蜜汁,一邊欣賞還因充血而膨脹的美麗陰唇,足足花了好幾分鐘才總算舔乾淨了玫玲的蜜穴。

之後士平再度的進入玫玲,繼續的享受這美好的抽動。士平不停的在玫玲的身上抽插著,細聽由玫玲口中溢出的淫聲燕語。

終於,士平的高潮來了。士平不停的聳動著下半身,更劇烈的進出。

在這一晚裡,士平射了又射,不停的射向玫玲禁忌的深淵,一點也沒有想到玫玲是否服了避孕藥。而玫玲,應該也有同樣的想法吧!只見玫玲不停的在士平的陽具上聳動著,紅紅的臉上滿著滿足的表情。

應 酬 之 (前記

來到這家 KARAOKE 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岡田剛剛才喝玩花酒,摸爽了女侍,又要求續攤。

這家 Karaoke 說也奇怪,包廂旁邊的門居然就是套房,好像只是加上伴唱機的賓館一樣。

「叫秀雯和惠君來。」

看來老闆楊德勝也是常客吧!

一會兒一股香味撲進了鼻孔,兩個人影擠上了我們的座位。

燈光很暗,音樂響著確沒人唱歌,有個柔軟如棉的身體貼上了德勝。

「是惠君嗎?」

「唔--看你好久都不來找我了,害人家想死你了。」

好重的鼻音,真是的,先來一記迷湯,等下好叫你花得大方,這種歡場女人是有一套。

「真的想死了我?」

「嗯……」

惠君整個身上纏上了德勝,一張嘴巴在我耳邊摩擦,德勝的手臂不自覺的碰觸她胸前那一團突出柔軟的肉球。

「哼……」

惠君嬌柔的哼了一聲。

「不嘛!你壞死了,嘻!」是秀雯的低迷聲。

對面的岡田這時可正施展他的五爪絕技。

「唔……唔……」

接著是一片沈寂。

德勝和惠君兩人互相擁抱著,她體熱如火,鼻中咻咻的喘,奇怪她今天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忍不住呀?我試試看。」

德勝說著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探她的神秘地帶,隔著條薄薄的內褲,盡情的撫摸按揉著。

「嗯…… 唔…… 討厭……」

惠君扭著她的腰,不勝痛快的模樣。

「怎麼都濕了?」

「還不是你這死東西害人。」

「我害你?我什麼東西害你?」

「都是你這個東西害人。」

在沒提防下,她猛的撫磨著德勝的那個,直磨得德勝把持不住。

「走好嗎?到房間去!」

惠君貼著德勝的身旁十分淫蕩的嬌聲說。

「嗯!」

德勝挽著惠君,兩人向房間走去。岡田也摟著秀雯,到了另一個房間。留下玫玲一個人,真不知道老闆為甚麼一定要自己跟著來?要不是看在雙倍加班費的份上,玫玲才不想來勒。

應 酬 之 ( 男人女人的戰爭 )

房間的面積雖小,但是一切的佈置卻很豪華,法蘭西床,上面舒著雪白的床單,粉紅色的壁板,端的是考究非凡。

惠君扭熄了房內的日光燈,只留著床頭的一昏黃的小燈,射出矮高的光線來,氣氛是如此的柔和。

德勝抱著惠君的身體,四片嘴唇密密的吻著,把個舌頭在她嘴內翻攪著,德勝實在忍不住了……

好久好久兩人才分了開來。

「快點脫你的衣服」

德勝一面向惠君說,一面脫衣褲,只留了一條短內褲,而惠君此時也脫得只留下一件胸罩,和一條三角褲。

德勝望著惠君這動人的曲線,嬌媚淫蕩的神態,胯下之物不禁一挺。

「抱緊人家嘛。」

惠君瞇著眼睛,嬌柔無力的說。

德勝猛的一把抱住她,倒向了法蘭西床上,胯下之物緊緊的抵著她的三角褲,以最快速脫掉了她的胸罩,頓時兩個豐滿肥大柔軟無比的乳房呈現在德勝的眼前,那深深的乳溝,及紅色的乳頭……

把嘴湊上惠君的乳頭,一手揉捏另一個乳頭,另一手則伸入內褲內,探向叢林地帶,用牙咬著她的乳頭,再微微的拔起,玩弄著她神秘地區的手則直推入那已泛濫的陰戶內搗、捏……

「哦……我……」

一股浪水由陰戶深處流了出來。

惠君亦伸出玉手來握住德勝那根業已直立的東西,不停的套弄,一陣快感險被她套弄得快要出精,連忙沈心靜氣,才沒被她套出精來。

德勝飛快的除下了惠君的三角褲和自己的內褲,兩人赤裸裸的相見,準備來一場肉搏戰。

德勝用手指揉弄著惠君那已發硬的陰核,一陣揉動,只見惠君她全身一陣,一股洪水又流了出來。

「快……別逗我了……」

惠君的腿張得開開的,露出她那個小穴洞,兩片厚黑紅紅的陰唇正一張一合著,德勝挺著陽具,惠君情急的用手握著德勝的雞巴,引導著它。德勝順從著她的引導,屁股用力一沈,整支陽具沒進了三分之一,龜頭感覺到被緊緊的肉壁圈圍著。

裡面竟像小孩吃奶似的,一張一吸。

惠君一雙玉腿自動的圈上德勝的屁股來,雙手一抱,低聲的說:

「好人……快插進來……用力……」

一面更把臀部迫湊上來,一下又插進了二寸多。

「惠君,你怎麼這麼騷?好久沒給男人干了是不是?」

德勝說著,把陽具頂著惠君的陰核直揉,揉得她抖顫不止。

「啊,快用力……哥哥,你真逗死人……」

看她淫蕩的模樣本能的激起了德勝已高漲的慾火,再說陽具塞在惠君的穴內,不抽動的話又怎能治得了這淫蕩的惠君。

「唔……哥,你好狠心……這下要干……死人了……喲……」

當德勝的陽具在抽插時,總會有意無意的碰觸惠君的陰核,勾動了她的快感,使她幾近瘋狂的叫了起來。

「不狠心來討饒,今天我要好好收拾你這騷娘們。」

說著,德勝又提起氣來直抽插入,有時在她的陰戶外打轉,在她不注意時又重重的插入,下下都□得惠君抖顫不停。

「哥……你真行……停停……讓妹妹喘口氣……今天我死了……這下……」

「死了活該,你這浪蕩婦,上帝生了你這個小洞就要害死天下男人,今天我一定好好的插插你這騷貨。」

德勝也不管她死活,像只發了瘋的猛虎,瘋狂的抽插,下下入肉,深深到底。

「喔……停停……你這麼狠心……喲……你要插破……妹妹的小洞……喔…。」

突然惠君打個寒顫,下身拚命的向上挺,圈屁股上的兩條腿緊縮猛收,陰道內深處冒出了一股熾熱的陰精來,直流在德勝的龜頭上,四壁的內圈不斷收縮,把德勝的陽具緊緊圈住,兩腿也無力的放了下來,兩手也軟弱的放在床上,胸部也一起一伏,張著櫻桃小嘴喘著氣……

「你今天這麼快就爽出來啦?我可還沒爽到。」

接著德勝又是一陣急抽猛入,下下頂到底,兩片陰唇隨著陽具大力的抽插也一厥一翻。粗大的陽具忙出急頂,惠君的陰戶確像只噬人猛獸,將陽具一次又一次的吞沒。

「哥…你好厲害差點讓我上天了…插重點…沒關係……這下太輕了…哦…好……」

惠君的屁股又漸漸的扭轉起來,迎合著德勝的攻勢。

好個女子,剛剛才說她爽了,現在又性起了。

德勝緊緊的抱住惠君的腰,用上暗勁貫注肉棒,猛力的抽插。

「哥…… 好丈夫…… 妹妹…… 你都這麼重…… 要命的東西……你的本事真大……」

「喔呀…… 妹妹又流了…… 妹妹要死了…… 哥哥…… 休息一會…… 吧……」

「幹嘛,怎的盡流騷水?」

「你壞,人就禁不住嘛,喲……」

「我看你定是好久沒給男人插了是嗎?」

「親哥…… 真的又出來了……死了……」

德勝這會已氣喘如牛,只知道要盡力的猛抽狠插,直插到她叫饒…

「哥……你……」

惠君屁股的迎湊已經漸漸的慢了,口中也說不出清楚的話了,只是張著嘴唇喘著氣。

再經過十多分鐘的橫衝猛刺,她的屁股不再扭轉了,全身軟弱的躺在床上,口中唔唔出聲……

「喔…… 唔……爽死我了……」

一動也不動了,又是一股蕩熱的陰精冒了出來,裡面又再不斷的吸著德勝的龜頭,層層的浪肉緊緊的圈圍住整根的陽具,德勝感到馬眼一酸,要丟了…

「呼……啊…啊…射到你的穴裡面……」

德勝的陽具發漲,射出了股熱熱的精液。

「喔…… 你的精液好燙……」

惠君被精液一燙,緊摟著德勝。德勝也緊緊的擁抱惠君,細細領略剛剛的滋味,陽具也還放在穴裡面,捨不得拔出來。

好半響,兩人才回復過來。

「惠君,你剛才好騷……」

德勝輕輕的揉著她的兩個乳房說。

「騷?都是你這根東西,插得我快死掉了。」

惠君說著,用手拍打德勝那根已滑出她穴內的陽具。

「你聽隔壁!」

德勝輕摟著惠君,示意她別講話,聽隔壁的聲響。

應 酬 之 ( 中日之戰)

「喲!這麼硬。」是秀雯的聲音。

「……」

「哼,要干死人了……」

接著是短短的靜寂,間只有斷斷續續的喘急聲……

「喲……死了,這下你干輕一點行不行啊…小日本…」

是秀雯的嬌啼聲,夾著微微的氣喘。

「…」

「你這死日本鬼! 喔,遇到你這大陽具真倒黴。又不講話,只曉得一直幹,下輩子出世來讓我干…」

「…………。」

「喲…每次都這麼重輕一點啦…啊…」

「你要死了……要就快點……不要盡往那粒……磨……快點嘛……」

「唔……」

「喲……你這下……頂到人家……的小腹了……又頂上去了…啊…流…… 流出來了……」

「…啊…… 快點…… 再用力點…… 這下要頂破…… 妹妹的花心了啊…嗯… 」

「唔…… 輕點,你的…… 大東西,這下…… 要頂死我了… 這下太重了……」

「喔…… 我的親…… 哥哥…… 我不敢了…… 你饒了我吧…… 你今晚… … 預備把我…… 干死啊…… 我的…… 噯喲…… 我的花心真的…插破了…… 重點……」

只聽秀雯的聲音愈來愈微弱了,口內哼出快美的樂章。

「……我真的不行了……我丟了……」

……

……

又是一段沈寂……

「剛才真好!剛才差點連骨頭都被你拆散了…你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啊… 你…啊… 又插進來了…頂上了…」

「………」

「喲……我是不行了,不能再把我引出水來……喔……又出來了……都是你……」

「噯呀…… 真的我又…… 快動…… 今晚我真…… 會死定了,這下…… 真好……」

「噯…… 妹妹這下好美了…… 妹妹的小穴被你干開花了…… 我親愛的日本哥哥喲……」

「喔…… 又頂到了…… 妹妹的花心了…… 你真的要干死我了……好哥哥…… 快停停…… 妹妹又要被…… 你干死了…… 我真的……又要丟…… 丟了……」

「…………」

「喔……阿本哥哥,你的□好燙呦……」

應 酬 之 ( 風雲再起 )

一切的一切終歸於沈寂,岡田和秀雯他們的這場肉搏,尤其是秀雯的浪叫聲音,叫得德勝慾火難耐。陽具又是一舉擎天…

「惠君,我又……」

「又要幹什麼我知道,這個嘛?」

惠君說著左手用手指圈了一個小圓圈圈,用右手的食指插抽著左手的圓圈圈裡。

「欠我干。」

「我偏不給你幹,剛才我丟得太多了。」

「不行?我可不能不干你,我受不了。」

德勝說著伸出手去探她的叢林處,在那上面撫摸,只見惠君被德勝摸得全身起了不安的抖顫。

「不行就是……嘿……」

德勝把放在她陰戶的手,微微撫摸她的陰毛。

「你的毛真多,人家說毛多的人,性慾也強盛,看來沒錯,這麼淫蕩。」

「去你的,還不是被你們挑起來的,男人每個都是色鬼。」

「對對對,腿張開點,這樣插不進去……」

「告訴你說不行。」

「你不行我偏行。」

「嗯…… 別揉嘛。」

聽得出來惠君極力在壓抑自己的聲音,這種 Karaoke 的房子都以木材做建材,所以從門裡傳來的說話聲一句句都聽得非常清楚! 包括了秀雯還有惠君的浪叫聲。

只聽到惠君道:「你那翻譯小姐還在隔壁! 我們要小聲一點才好意思啊! 」

然而,儘管她這麼說,結果是毫無效果,楊德勝似乎有意捉弄她,用舌頭和指頭雙管齊下輪流攻擊,非要她浪叫起來,一面吸吻著惠君的乳頭,一面用手挑弄揉捏她另一個乳頭,底下的陽具也沒閒著,紫紅色的龜頭在陰唇及小核間揉磨著。

「嗯…啊…不行啊…」

雖然惠君這樣說著,卻越叫越大聲,越叫越淫蕩,突然,楊德勝將粗大的陽具整根沒入,直頂花心,正騷到她的癢處,這會兒惠君可是不叫都不行了,甚至陽具抽送時的「啪滋啪 滋…」聲也清楚的傳到玫玲的耳裡,聽得她陰戶也被不自覺流出的淫水弄得濕淋淋的。

「啊…嗯… 我不要發出聲響的…啊………德勝…你好壞…偏偏我…啊…」

「偏偏怎麼樣呢?」「偏偏我…啊…忍不住啊…」

「這有什麼關係呢?如果被玫玲聽見不是更好。如果她也浪起來,不如抓她一起過來,讓我來插她的穴,你不是也沒弄過女人嗎?我們儘管叫這樣如何?」

門外的玫玲聽到他這樣說,羞得臉紅耳赤了起來,她傾耳細聽看她們怎麼說?

只聽惠君說:「嗯哼…你真是個花心大少…插弄了我還不夠…嗯…」

她的聲音突然終止了,大概是被德勝吻住了吧?經不起好奇心的驅使,玫玲小心翼翼把房門拉開個小縫,這一看可不得了,玫玲幾乎叫出聲來,屋內的兩人一絲不掛地在那交戰著。

惠君騎在楊德勝的身上,德勝也是坐著的,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地摟著,舌頭纏繞在一起,兩人正滿足地吸吻著對方,德勝的雙手不斷地在惠君的雙峰遊走著,或捏或揉或彈,而惠君則是歇斯底里地抓著德勝的背肌,以致德勝的背上出現一條條紅色的爪痕,但這刺激卻使德勝更加扭動臀部,上下抽送,惠君也有默契地磨轉渾圓而富彈性的臀部配合,大小陰唇牢牢地將陽具含住,「 啪啪」聲不絕於耳,由於屁股的扭轉,陰戶不時出現在玫玲的視線內,只見那紫紅色的嫩肉和著白濃的淫水和那佈滿青筋的陽具有節奏感的律動著…

玫玲根本不曉得這是德勝故意弄給她看的,其實他們早發現玫玲偷偷的將門拉開了,只是不說罷了。玫玲不自覺的將手放在下體上撚摳了起來,小核早已充血膨脹,大陰唇也興奮的翻了開來,另一隻手則伸進上衣裡搓揉著,玫玲的乳頭也興奮的硬挺起來。

「哼…」玫玲也忍不住在門外呻吟著,咬著下唇避免發出聲響。

此時楊德勝突然拋開惠君,「唰!」的一聲將門拉開,被這突如其來的快動作所驚嚇,玫玲想閃避也來不及了,她的手依然插在胯間,來不及從兩股間抽出,楊德勝已一把將她抓住,說時遲那時快,拉下她的上衣及底褲,俯下頭來用舌頭舔舐起她那濕漉漉的陰戶,玫玲的陰毛細柔柔的,並不十分捲曲,但長得範圍卻很廣,從小腹下方的三角洲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柔細的陰毛刮在德勝的臉上格外的舒服,當玫玲發現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的人已被惠君緊緊的抱住,以免她掙紮。

惠君吻了她一下說:「玫玲! 你別掙紮呀!德勝哥會讓你舒服的,等一下我也可以教你另外一件好事! 」玫玲仍稍微掙紮了一下。

玫玲嬌喘地說:「快住手!」

「怎麼,浪起來啦!」德勝嘻嘻笑道。

楊德勝的舌頭靈活極了,動作也十分熟練,舔,卷,吸,吻,吐……玫玲也逐漸放鬆開來,要是先生也有這般功夫該多好……

「啊…嗯………」「嘻嘻…玫玲,不壞吧?」

德勝用左手摟住玫玲的腰,右手正忙著將玫玲的衣服往腰間拉扯,不住地搓揉裸露在外的那對奶子;玫玲整片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德勝兩手上下地撫摸玫玲的屁股,並且用手去摳弄玫玲的陰戶,偶爾還拍打她,玫玲卻好像不太難過地浪叫。

惠君一面笑著說一面搓揉著玫玲的胸部,玫玲的胸部長得尖挺豐滿,圓滾白皙的胸部因惠君的挑逗而顫抖不已,玫玲興奮地握住雙乳內擠,兩團肉球擠出深深的乳溝,粉紅色的乳頭著實可愛,連惠君看了也忍不住親了下去,

「啊……不要啊…」

雖然口中說不要,但雙手卻把雙乳擠的更緊了,惠君則是把德勝那一套全搬出來了,又吸又含又舔又舐

「啊…我…我…想…要…」「好啦! 德勝哥,我已嘗夠了,玫玲也夠濕了,把你那話兒讓玫玲嘗嘗吧! 」

便扶著玫玲跨坐在德勝的腿上,

「玫玲啊! 現在慢慢的向下坐,我會幫你的! 」一手握著德勝的陽具,將玫玲陰戶撐開,將龜頭抵緊小穴口,就看到玫玲的肉穴就像吃香蕉般的一點點的將德勝的陽具吞沒,德勝看見玫玲毫無痛苦的表情,便放心把陽具送到底,真是說不出的舒暢感,一點也不痛苦。

開始時,德勝還要扶著玫玲,過了一會兒,玫玲開始本能的扭動自己的臀部,雖然有些生澀,但身旁有兩大高手,也漸露出閨房內應有的淫蕩本性。

惠君在一旁看著,剛開始還蠻新奇蠻興奮的,但看到玫玲滿足的表情,心中卻有一股的妒意,德勝也看了出來,便拉了惠君過來。

「怎麼了,吃味啦?來,跨坐在我臉上」

說著便引惠君跪在自己頭上,使陰戶正好面對著自己,發揮擅長的舌技,兩唇夾住突出的小核,用舌尖快速的上下舔舐,惠君也漸漸興奮了起來,抱著面前的玫玲吻在一起,惠君扶著自己的乳房,把自己的頭對準玫玲的乳頭貼了上去,四乳交會,相互愛撫

「嗯…啊…喔… 好舒服…玫玲!你套弄得真好…哼…德勝哥…你舔得我… 要飛了…喔…」

三人玩了一會之後,改換姿勢。德勝上身躺在床邊,兩腿分的開開的站在地上,讓整根陰莖都露了出來,還不停地用手去搓揉龜頭;惠君則走到櫥櫃邊拿出一支木雕的假陽具,那玩意兒足足有二十公分長,活脫像只大香腸,惠君順便拿出一個保險套,上面有許多絨毛,玫玲看得是膽顫心驚。

惠君很熟練地將套子套在假陽具上面,這時德勝已經用手將自己的陽具搓弄得青莖暴露,血脈噴張,惠君站在德勝兩腿之間,兩手撫弄德勝的睪丸。

「玫玲是頭一次和我們一起玩,我來幫她插陰戶,你插她的後庭。」惠君說。

玫玲只知道陰戶被抽插的愉悅但卻不能理解後庭也可被進入,現在自己要一起享受,不知自己可驚受得起?

惠君要玫玲先像狗一般地趴在床上,而德勝則大劈雙腿,將自己的陰莖展露在玫玲的面前,要玫玲用舌頭去舔。玫玲很小心且仔細地在舔,德勝則一一指點如何刺激才能得到最大的快樂等等。

「這樣你以後可以好好的取悅你老公甚或姦淫他」

玫玲正聚精會神地依照德勝的含弄他的陽具,突然覺得後面有人扶住自己的屁股,心想:「該來的還是要來」,卻感覺到也有人用舌頭在舔自己的陰戶,緩緩地由上而下,將陰戶兩邊仔仔細細地舔了又舔,玫玲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麻癢直竄心頭,漸漸地,玫玲感覺心癢難耐,突然這種麻癢感覺消失了,玫玲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正準備要惠君繼續的時候,突然有根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陰戶,心想:「終於………」

起先只感覺到有根棍狀物微微抵開兩片蚌肉,並且在門口來來回回地抽插,玫玲癢得更難受了,屁股不住地往後抵,想讓木棍插得更深,想不到往後抵了幾回,那根木棍總是順勢地往後,始終就是這種不前不後的感覺,讓人好像懸在半空中;正想更往後抵時,突然木棍直搗黃龍,直□到子宮。這時強烈的刺痛與子宮被抵住的感覺,讓玫玲覺得快要吐了出來,眼淚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德勝溫柔地用舌頭舔去了眼淚,並且緩緩地舔著玫玲的嘴唇,漸漸地將舌頭伸進玫玲的口中,這也是一種相當奇特的感覺,玫玲學習力相當強,很快地就學會如何享受這種的接吻方式,惠君看見玫玲正享受著,似乎已經忘卻痛苦,也開始猛烈地□著玫玲的後洞,不停地□.□.□.

這樣□了約莫十來分鐘,玫玲突然不住地抖動,德勝很有經驗地摟住玫玲,惠君更加賣力地□弄著玫玲的肉洞,玫玲顫抖了約莫一分多鐘,漸漸地軟倒下來。這時惠君將假陽具緩緩地抽出來,德勝很老練地將嘴貼上惠君的雙唇,拚命地吸吮,而後用口度一些玫玲的陰精給惠君。兩人很滿足地將玫玲的陰精都吞了下去。

這時玫玲雖然沒有暈過去,但卻也是四肢乏力,德勝趕快將玫玲扶正躺好,兩腿抬高跨過自己的腰際,先將陰莖在玫玲的陰戶裡插弄。

德勝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動著。玫玲也扭動著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德勝一陣比一陣猛烈的抽插,玫玲的陰戶許多水流了出來,玫玲緊緊摟著他嬌喘籲籲的浪道

「啊…… 好美…… 好美…… 哼…… 哼…… 美死我了 … 用力插吧… 快……快用力…啊…好久沒被…干了…啊…啊…干我…干我…你想幹我 用力…嗯…啊…插我的…」

玫玲的慾望已被激起,她再也無法壓抑,她的先生已經好久未同他行房了。此時,她渴望著被抽插時的愉悅,全然忘了德勝不過是個陌生男子。

德勝一時沒料到玫玲的慾望被激起後,會是如此淫蕩。聽了玫玲的浪叫,德勝更加瘋狂的挺起大陽具抽插著,次次到底,下下入肉,一陣陣的淫水直流到床單上。

德勝一面抽插一面問:「美嗎…… 我的東西如何…… 比你那 … 丈夫…誰大?」

德勝又道:「據我所知,你是已嫁過丈夫的,你丈夫幹你的滋味,跟我比起來,那個舒服?」

「啊…… 你…… 啊…… 啊我的……丈夫………啊啊… …嗯…… 哼…哦…啊啊干我…干我的…穴…啊…」

玫玲閉上眼睛,裝作聽不見。可是嘴□卻禁不住的一再浪叫。

德勝當時正幹得起勁,亦沒有再行追問。

德勝用力的將陽具往玫玲的陰戶裡推送,玫玲覺得滑溜溜的,很刺激。這樣的動作進行了約兩分鐘,德勝要玫玲扒在床上,而且要玫玲兩腿併攏,兩股夾緊。德勝說這樣插玫玲的穴,兩個人都比較有感覺。剛開始德勝插不進來,玫玲只好將兩腿分開,好方便它的插入。果然一下子,陽具全根盡入,然後再把兩腿併攏,就覺得玫玲的穴特別緊。

「噗!嗤!噗!嗤!」陣陣的抽插聲響起。

「唔…… 嗯…… 啊呀…… 噢…… 你…… 插…… 插吧……用力…狠命一點… 啊…要死…… 死了…… 你插穿…… 我 ……的… 小……穴……了。」玫玲嬌呼道。

「那…… 我…… 的好…… 親…… 親…… 你…… 叫…… 叫…… 吧 …我要…插……死……你…… 騷…… 穴… … 」

德勝狠命地抽插起來。

德勝又把陽具抽出來,要玫玲改用跪的姿態。玫玲八字分開, 屁股翹得特別高,德勝先猛拍玫玲的肥臀,直打得玫玲大叫:

「啊 …… 好…… … 痛…別…… 再 … 打……吧?」

德勝用一隻小指頭去搓玫玲的屁眼,然後再把陽具插進玫玲的小穴裡,開始猛送。

「啊…… 噢…… 用力…… 頂…… 頂…… 死…… 了。」玫玲受不了德勝的一輪猛攻,頻頻嬌呼浪叫。

這時,德勝見玫玲淫浪至極,索性把陽具抽出來,直接對準玫玲的屁眼,猛力一插。

「哇! 啊…… 痛…… 死人…… 不…… 不…… 要…… 要 … 嘛。」 玫玲痛得眼淚直流。

這時玫玲想要抵抗也是沒有力氣,一陣強烈的便意湧上心頭,可是當德勝將陰莖抽出來的時候,又感到一陣強烈但不同於先前的快感湧上心頭,就好像糞便完全排出的快感。

初見德勝覺得人挺溫和的,怎麼攪起女人來,一點都不留情,玫玲還不知道屁眼也可以被陽具插入呢…可是德勝的陽具又粗又長,玫玲心想屁眼恐怕已經裂開了。

德勝緩緩地抽插,但是卻次次到底,玫玲開始感覺到想要呻吟,又想要狂叫,似乎這樣才能紓解心中的快感,又想起方才惠君的浪叫模樣,漸漸地發自內心的吶喊湧上心頭,由口中吐出,一陣陣的呻吟聲發自玫玲的口裡,像是生病卻沒有痛苦:

「啊……啊……啊……啊……嗯……」

「舒服嗎?」德勝狀似得意地問著。

「哎呀…… 舒……… 哼…… 哼…被…啊……」

可是,插了幾下之後,慢慢覺得不再疼痛,反倒酥麻起來。玫玲覺得陽具塞得屁眼滿滿的。

德勝見玫玲陰戶內淫水不斷,索性又把陽具抽出來,對準玫玲的陰戶,又是猛力的一插。插得玫玲嬌呼頻頻,淫水直流。

德勝的陽具不停地抽插著玫玲的陰戶,另外用兩隻手指頭插弄著玫玲的屁眼,於是玫玲下體的兩個穴都已經被德勝派上用場。

「啊…… 好美…… 好美…… 哼…… 啊…… 插死我了 … 用力插吧… 快……快用力…啊…好久沒被…干了…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插我的…」

「唔…… 嗯…… 啊呀…… 噢…… 你…… 插…… 插吧……用力一點 啊…親…… 親愛…… 的要插死…死了…… 你插穿…… 我 …… 的… 小……穴……了。」

「啊…… 哇…… 舒…… 服…… 死…… 了啦…… 快……快別停…… 讓我…… 飛… 天用……用……力頂……干…吧…啊…哦…我要爽…爽…出來了…出來了…哦…哦」

「噢…干我…噢….干我…用力的干我…啊……好爽…… 爽」玫玲嬌喘籲籲的說「啊呀.....媽呀...哼...哼...我要...爽出來了...啊...出來了...好舒服地...啊...流出來了...」

玫玲只覺得全身一麻,達到了性慾的高潮。

玫玲的意識在半醒半醉之間,整個人幾乎癱瘓下來。可是,德勝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德勝繼續抽插著陰戶。德勝真行,連續玩了兩個穴,竟然還沒有射精。

而玫玲沒被抽插的陰戶卻緩緩地流出了淫液來,惠君竟然用口去吸,並且不流一滴的全喝了下去。

現在德勝要玫玲躺下來,用兩隻手握住玫玲的奶子,然後把雞巴於進去雙乳的溝子裡,再狠命地將奶子靠隴來夾住雞巴,又是一陣抽送。

「啊!舒服,我…… 我快 ……快了…快要…爽出來…我…。」

不久德勝抽出陰莖,玫玲和惠君將小嘴湊了上去,兩雙手握住陽具套弄。突然德勝的一聲大叫,一股熱精,濃稠的乳白色液體從馬眼直射而出。

德勝籲了一口氣。那一股濃熱的精液就噴到了玫玲臉上。惠君趕忙將小嘴湊了過來,將陽具含入口中,將陽精吸允得一滴不勝。